当前位置: 仪表板 >> 仪表板发展 >> 城心巨变,自由女神像被劈,动植物变异揭秘
城市中央凭空出现了一堵墙,城中心的自由女神像被劈成了两半。
研究所里,老教授有些混浊的眼珠跟着光脑屏上的数据波动上上下下:「发现动植物变异了吗?」
助手:「没有。」
老教授:「有丧尸出现的迹象吗?」
助手:「没有。」
老教授:「那有没有人出现身体变异有了超能力,比如打个响指会冒火?」
助手:「您是不是小说看太多了?」
老教授十分严肃:「我们该有的科学素养你忘记了吗?年,也就是今年,是民间传言的世界末日降临之年,是我第一个发现这并不一定是谣言。」
「宇宙深处的某个星系正在坍塌,产生的X射线会在昨天波及到地球,引起巨大灾变,这都是我们推测过很多次的结果,现在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
助手:「城市中央出现了一堵墙,已经影响到城市交通了。」
老教授不耐烦地挥手:「刚刚不是说了这种事去找有关部门,我们又不是拆迁办。」
助手脾气很好地解释:「老师,变异就是那堵墙。」
老教授:「?」
助手:「墙是透明的,对面是一千年前的永安王朝,他们王爷正在结婚。」
「什么……?」
助手:「就最近那个热播剧《穿越之逆天改命做皇后》里的男二啊!」
老教授:「?」
南渚身着青黑礼服骑在马上,耳中充灌着四方的庆贺,拂晓的晨光都沾上了热闹的喜气。
今日成亲的是他的小皇叔端王,三年前端王在上元灯会上对兵部尚书的长女一见钟情,终于说动了皇帝赐婚。
南渚把哈欠藏在宽大的袖口下,顺便偷偷扯了扯勒得他要窒息的领口,放下袖子依旧是仪表堂堂的皇太子。
当朝皇室人丁单薄,皇帝只有一个小他十九岁的弟弟,儿子也只得了南渚这么一个。两人年岁相差不大,有什么吃的玩的也喜欢凑作一处,南渚再怎么和端王置气,今天也会给他面子。
前些日子端王笑他:「我哥还不给你娶亲,你怎么也不着急?」
南渚深沉:「身为本朝唯一的皇子,你猜谁才能配上我?」
端王:「谁?」
南渚:「仙女。」
「……」
没过几天端王就把他骗到城外:「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给你牵两头牛来。」
南渚:「?」
端王鞭子一甩,不知道从哪赶来的牛忽然撒开蹄子生生把南渚撵进了水沟。
端王无辜:「你不放牛怎么能碰见仙女?皇叔不忍心看你孤家寡人啊。」
此后两个月南渚都拒绝再和他出去。
盛装的车队忽然停了下来,街边的吹拉弹唱渐次没了声音,一片静默之后,爆发出一阵不同于之前的喧哗声。
南渚从困顿中惊醒,拧眉:「怎么回事?」
前去打探的侍卫跌跌撞撞地回来:「殿下……前面……」
南渚呵斥出一条道路来,没有了人群的阻碍,他一眼看到了前面的光景。
本该排列整齐的坊市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光怪陆离的世界。
像有山高的建筑,盘旋交错在空中的轨道,还有巨大的喷泉。
年轻的姑娘向着朝阳,高高地扬起琴弓,薄荷绿的裙角就要被风带走。
南渚与她愕然的目光相撞,对面嘴巴一张一合,他努力辨别出了口型:「我的牛郎,怎么了?」
「……」
南渚有点慌。
「我的娘耶……做梦呢?」
人类联邦已经成立了两百年,世界和平,娱乐至上。墙的出现迅速压过了一堆诸如「XX女星吃饭噎到了」「XX男星走路摔倒了」的明星大小屁事,空降光网热搜第一。
——北京惊现千年古朝,千古之谜就在眼前,皇太子南渚真的像史书里写得那么美貌吗?
历史学家恨不得拿着喇叭宣传:「史书写的是真的!」
邹气修八尺有余,而形貌迤逦。朝服衣冠,窥镜,谓其妻曰:「我孰与京中太子美?」其妻曰:「当然是太子美。」邹气好气,气得三天没上朝。
老教授刷着光网,通讯回复:「专家说史书写的是真的。」
对面沉默了两秒:「教授,我关心的是墙的问题。」
老教授:「换个角度想,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墙在主干道上没穿建筑,也就一千多米,绕过去就行了。反正里面的人也过不来,声音都听不见,把它当成一块双面放映板不也挺好?」
「所以墙是怎么回事?」
老教授:「亲爱的布议员,你确定我解释了你能听懂?」
「……」
布听开始考虑研究所存在的必要性。
老教授:「简单点说吧,X射线经过地球的时候复制了一个小的平行宇宙,你知道什么是平行宇宙吧?它和我们的世界相似却又不相联系。」
「而现在……我们与平行宇宙中的永安王朝相遇了,墙就是空间折叠的一种具象化。」
布听:「嗯,然后该怎么处理?」
老教授:「绕过去。」
「……」
布听挂了通讯,回头看妹妹:「他们说处理不掉。」
布说叹气:「我已经几天都没有上过热搜了,我要过气了。」
布听安慰她:「别多想了,你什么时候火过?」
布说:「从前一个月三十天我有二十七天在热搜上。」
布听:「二十七条里有七条是你当街表演小提琴锯木头被投诉,八条是在吐槽你可以让导演气到心肌梗塞的演技,还有十二条是在感叹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花瓶都当不好也能天天上热搜。」
布说不以为然:「黑红也是红。」
「你为什么非要做明星?」布听百思不得其解。
「不然回来继承十个亿的家产吗?这样的人生我觉得不行。」
「……」
布说:「而且你看,现在我们就是再有钱,热搜上挂着的除了墙还是墙。」
布听也叹气:「这个墙处理不好,搞不好会影响仕途。」
布说:「你的问题很好解决啊,墙放在那儿用来考古不是正合适吗?」
布听一拍桌子:「阿说,我觉得你是个天才。」
布说温柔地看着他:「阿听,我觉得是你太蠢了。」
墙出现的第三个月,京城的居民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新的世界观,虽然还不能理解平行宇宙是什么,但经过两方交流,大家都明白了一件事——墙对面是他们一千年以后的子孙后代。
皇帝派了使臣与对面进行交涉。
使臣回来:「皇上,对面同意用他们的技术来交换我们的人文地理情况。」
皇帝:「让你打听的事呢?」
使臣:「对面说『剧透一时爽,全家火葬场』,臣不知这是何意。」
「……」
皇帝:「那对面还说什么了?」
使臣欲言又止。
皇帝皱眉:「有话就说。」
使臣咬一咬牙,低声在皇帝耳旁说了几个字。
那天夜里,皇帝辗转反侧,最后郁闷地爬起来:「掌灯轩月宫。」
云贵妃自打十六岁进宫,吃喝玩睡样样精通。皇后走得早,她又是镇国将军的胞妹,在后宫中简直可以横着走,最爱干的事是拉着一群后妃在御花园里飙戏。
「娘娘不好了!张飞娘娘变成蝴蝶飞走了!」
「什么,她变成蝴蝶飞走了?」
「皇上也变成蝴蝶一起飞走了!」
云贵妃咬着小手帕:「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姐姐,您这样不太像一个贵妃该有的姿态,依妹妹看,不如再试着高傲狂放一点?」
……
皇帝就要推门,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哀泣:「皇上,臣妾自从嫁给你,有哪点做得不好,您非要这样对臣妾……」
皇帝心中一跳,开始心虚。他想,他确实对云贵妃算不得多好的,自从皇后去了,他便很少临幸后宫,云贵妃进宫以来就没见过自己几次,她还年轻,这样伤心也是难免的……
他推开门正想着要怎么安慰她,女人的声音一改哀怨:「他走了,这宫里的女人还不都是本宫一个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贵妃笑得嗓子疼,端起水来灌一口,转头就看见了吓得跌在地上的皇帝,一口水喷出去。
见鬼了。她想。
还是皇帝先开了口:「好久不见,爱妃看起来……气色不错?」
云贵妃假惺惺地笑:「还不是因为皇上您照顾得好。」
两人心照不宣地揭过刚才的事,皇上终于说起了正事:「爱妃啊,朕有件为难事,想着你聪明,特意过来问问你的意思。」
云贵妃一愣:「皇上,后宫不得干政。」
皇上摆摆手:「是家事。你应该知道外面那堵墙的事吧,对面比我们先进了足足一千年,如果有朝一日墙被打破了……」
云贵妃一点就透:「如果墙破了,我们这边一定讨不到好处。皇上您的意思是?」
皇上也没有兜圈子:「对面的和我们联姻,指明要太子。爱妃你怎么看?」
云贵妃目瞪口呆:「这,这隔着墙要怎么在一起?而且太子他不是……」
这话她没有说完,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子四年前围猎时意外坠马撞到脑袋,醒来后表面与旁人无异,脑子却是不清醒了,说话做事时常透着痴傻。
只是皇后生前与皇帝感情深厚,南渚又是唯一的皇子,皇帝始终没有换储君的意思。
「怎么在一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处于劣势,渚儿必须得去。」
皇帝平静地看着她,云贵妃恍然:「皇上您不是来找我拿主意的,您是想叫我去劝太子?」
后位空缺,自然是有什么事都推到了她这个贵妃身上。
皇帝笑了一笑,仰靠在椅子上显露出些许疲态:「渚儿的痴傻病时好时坏,拖到现在朕也没敢给他娶妻。可朕已经老了,还是要为这江山多做些打算。」
他站起来,烛火映照的身姿有些佝偻。
云贵妃心情复杂地躺回床上,开始思考明天该给这个只比她小三岁的便宜儿子演个什么苦情戏。
南渚大清早的被叫去宫里,看完云贵妃哭到嗝得快咽气的劣质表演,陷入沉默。
云贵妃用手绢擦了擦沾满蒜汁的玉手,收了眼泪,问:「你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吗?」
南渚沉稳地点点头:「听明白了,你们想要我去和亲,替我朝打探未来发展。」
云贵妃摆摆手:「打探就先算了。」
刚刚表演得太过投入,忘了对面是个傻子,就别太难为他了。
云贵妃着重强调道:「严重点说,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只能喜欢墙对面的那个姑娘,不可以再看别的女人。我知道可能不太容易,但你必须做到。」
南渚不解道:「可是你也愿意为了父皇待在宫里不看别的男人,这很难吗?」
宫里和墙边这能放在一块比较吗?
云贵妃还是耐心地给他解释:「我愿意待在宫里,是因为……因为爱啊!」
南渚表示明白了。
云贵妃有点忐忑地瞄着他:「那你的意思呢?」
南渚依然很冷静:「哦……」
云贵妃:「……」
哦是个什么意思?
南渚站起来缓缓行了一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决定就好。」
云贵妃歪躺在贵妃榻上,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吹了吹自己早上刚染的凤仙花指甲,讽刺地笑了一声:爱个屁。
出了宫门,南渚立刻狂奔向端王府。
端王正在院子浇花,被突然出现的南渚吓了一跳:「你干吗?」
南渚拽着他的袖子,疯狂跳脚:「怎么办,父皇想让我跟墙对面联姻,我觉得这不合适啊!」
端王听完也惊了:「我也大概了解过对面的情况,他们那里有句名言『抽烟只抽煊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你要是和了亲,肯定也要守人家的规矩。」
「……」
端王跟他推心置腹:「我是决定一辈子只爱你皇婶一个人的,自然也希望你也能找一个人爱一辈子,可现在这个情况很难办啊。」
南渚唉声叹气:「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啊。」
端王:「?」
南渚痛心疾首:「我要娶的是一个比我小一千岁的女人啊,这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端王「砰」地关上大门:「好走不送。」
布听步履恍惚地回到家,布说已经在客厅等他了。
她指着新的热搜质问:「这是什么意思?『永安皇太子提亲三流女明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布听:「你先冷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去视察考古进程的时候,对面突然跟我要你的生辰八字,还说什么是我上次先提的,你说这不是神经病吗!」
布说:「上次?」
布听:「上次见面的时候,商业互吹。对面已经吹到了我助理新换的发型,我就吹了他们太子。」
「然后呢?」
布听忽然结巴了:「我可能吹过头了……我说我妹妹见了他都恨不得早生一千年。」
「……」
布听:「这事是我办得不好,要不你骂我两句吧,明天我去跟人家解释清楚。」
布说在客厅转了两圈,严肃道:「不,这简直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情。」
布听:「啥?」
布说没理他,直接拨出了通讯:「张导,热搜你看见了吧?对,我现在有个大胆的想法……」
「相亲?谈恋爱?」南渚重复了一遍使臣的话,「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端王嗑着瓜子:「你都没关心过对面的事情吗,他们时兴让男女面对面深入了解过再成亲,好像还有约会什么的。」
对面的信息流入得很快,京城已经有了第一家娱乐快报,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桩亲事。
南渚犹豫了:「那我明天该怎么做?」
「放心,我已经帮你打探好了对面讨女孩子欢心该具备的知识点。」
端王塞给他一张卷子:「做完背过,没用你回来找我。」
第一题:「浅析喝热水的五十六种理论支持。」
第二题:「阐述西瓜红,姨妈红,珊瑚橘的异同。」
第三题:「当女人说她生气了,分条论述八百字她是真的生气了吗。」
南渚:「?」
十几架航拍器隐藏在空中,布说穿着月白色的长裙,梳着温婉的发式,低头翻看着台本。
张导在一旁对着摄像头侃侃而谈:「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奇迹恋爱》是联邦第一档集考古八卦恋爱于一身的娱乐节目……」
张导是在联邦娱乐圈能排进前三的大导,因为布说的钱与演技,两人有过数次不怎么愉快的合作。这次听完布说的想法,他难得有了兴趣。这档节目如果做得好,一定会大爆。
布说心里更是清楚。永安王朝是历史上存续时间最短的朝代,史书记载太子南渚样貌俊美行事放荡昏聩,皇帝驾崩之后被百姓讨伐,后拥端王为帝。
这段历史里有太多的疑点没有被史学家查明,太子南渚在史书里没什么好名声,倒是在文学作品里红红火火。诸多作者写下女主穿越过去和南渚双宿双飞,或者替南渚稳固王朝的故事,本本大卖。
她想,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端王在历史上留下的痕迹更为浪漫,不少同人作品倾向于描述他与皇后的伉俪情深。
这样一个充满人工传奇色彩的节目要播出,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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